2017年2月28日 星期二

王柏川原配談出軌門始末 聊天記錄內容露骨附原文



    日前,《歡樂頌》王柏川扮演者張陸被指出軌,妻子邵思涵23日深夜手撕女星張棪琰。2月24日,張陸發微博回應,稱已協議離婚,對婚姻忠誠。26日淩晨,邵思涵微博發表長文,講述其中始末,“我發現了他和那位女士的微信聊天記錄,內容露骨,讓我至今都羞於啟齒。”
長文如下
謹以此文,為三年婚姻劃上句號
  以這種方式告別一段婚姻,除了不甘心,更多的是羞愧與難堪。
  事已至此,謹以此文作結。也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,談及這段感情。
  2013年11月13,我們結婚,一無所有,窮並快樂著。
  2014年8月女兒出生。當時孕晚期得了妊高症,血壓飆升183,命懸一線。狀況之危急,一度轉院至協和醫院治療。刨宮產下女兒,看到那團圓滾滾的小肉球,覺得什麽都值了。
  2015年之前,張陸事業低穀期,心灰意冷。我隻覺得,人在希望就在,一個男演員隻要堅持不懈,坐得冷板凳,定有出頭天。更何況,隻要我還有手有腳,這個家,就塌不下來。
  天遂人願。後來他簽約了一家實力很強的公司,拍了一部大劇。簽完公司後,他回家跟我說:他的公司要求不要公開他的婚姻,讓我把網上所有關於家庭孩子及我們的合影全部刪掉,以後也不要再發。為了支持他工作,我一切照做,把曾經關於我們甜蜜回憶以及家庭生活的上百條微博都刪除了。現在我的微博中隻有自己的照片。
  後來,改變他命運的那部大劇開播。開播當日,我抱著呀呀學語的女兒守在電視前,我告訴她,那是爸爸。
  但那前後,我明顯感受到,他變了。我在北京帶孩子,他在外地拍戲,我們隻能靠電話和微信聯係。有很多次晚飯以後就消失,到第二天中下午才能聯係上他。他給我的解釋是,喝多了、手機沒電了、手機丟了……後來,連這樣的解釋都沒有了。
  我不知道在哄睡女兒後的深夜一個人哭了多少次。我告訴自己,我想多了。
  直到有一天,我發現了他和那位女士的微信聊天記錄,內容露骨,讓我至今都羞於啟齒。是的,我偷看他手機了。現在想來,我當時得多狗急跳牆,才會做出這樣不堪的舉動。
  那次之後,他們經常一起外地出遊,每次他失蹤,我都會急的到處找他,擔心他的安危。有一次他去了烏鎮,我一整夜都沒有聯係到他,擔心得徹夜未眠;但看到那位女士第二天就發了條“我在雨夜的烏鎮拉著你的手”的微博,還有個害羞的表情。那時我居然舒了口氣,覺得至少他是平安的……
  去年六一兒童節,我和他帶著女兒回了西安,極為難得的一家人團聚。不過,那個節過得並不好,他一直抱著手機聊不停,跟我和女兒沒有一點互動。當然,那位女士似乎也過得不好,她第二天發了微博:“六一我還沒過呢,你怎麽就走了呢”,諸如這種,有很多。我已經為了他完全放棄了自己的事業,我知道演藝道路很不容易,演員有一定的成績需要很多的努力和運氣,為了這個家庭,我隻能一再忍氣吞聲。
  有時,他會送對方幾萬元的禮物,而我會為了省幾百元多走很遠的路;有時,他會帶她去遠方尋找詩意,而以“護照丟了”為由拒絕跟我蜜月旅行……盡管內心焦慮,但我一直不敢捅破那層窗戶紙,隻有頻頻給他發女兒照片或小視頻,期望以此來喚回他對這個家的感情。他拍戲時,我也會主動帶著孩子去探班維係感情,雖然每次他見到我和孩子都很冷漠。
  
原文地址:http://www.guangyuanol.cn/news/hot/2017/0226/718001.html

2017年2月22日 星期三

明明是喜歡著的

夏季的烈日把光鋪灑在城市的每壹個角落,隔著帆布鞋似乎還能感覺到地面的熱度。壹路上忐忑不安,想著該怎麽說。已經到了,猶豫了壹下,推門而進。

畫室裏安靜得很,石膏和畫架淩亂地堆放在壹起,紙張掉了壹地。落地窗被白色簾布遮住了大半,上面映著窗外紫荊樹的影子。和夕靠在角落裏睡著了。看樣子是整夜沒回去的,手裏握著炭筆,A4的速寫本就在腳邊,攤開著的那壹頁,畫著微笑著的薔薇。

我蹲下輕手輕腳地稍微整理壹下石膏和紙張,沒留意腳邊的咖啡罐,不小心碰翻,吵醒和夕。

“不好意思,吵到妳。”我點了壹下頭表示歉意。

“沒有啦。”和夕起身伸了個懶腰,活動麻痹的手腳。

我靠著墻坐下,拿起速寫本翻看,看了前幾頁,都是薔薇的畫像,第三頁畫得特別傳神。

認識和夕,也有六年多了,他喜歡薔薇,我是知道的。薔薇、和夕、我,三個命中註定相遇相識相知的人,卻不能相愛。也許是彼此的友情已經覆蓋了愛情。也許不是,我不知道。

“薔薇要走了,下午。”我合上速寫本。

和夕的動作停住,定格了幾秒,然後開始收拾整理畫架、石膏。

“和夕!”有的時候我真不明白,明明是喜歡著的,卻連壹次機會都不肯給自己,她要走了,無動於衷,但依舊畫下她,想念她,以此折磨自己。

“和夕,他要去找袁子默,也許再也不回來了。和夕,就當我求求妳,去挽留她好麽?求妳了。”

2.

手機在包裏已經想了好幾遍,我知道是薔薇的,她壹定在家裏心急如焚等待我去幫忙她應付難搞的外婆。

和夕用自行車載著我飛快地駛向薔薇家。我抓住他的衣角的手不斷冒汗,和夕的背亦濕了大半。熱風從耳側拂過,帶著夏至的味道。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有任何的奢望,只是真的,有壹種幸福的感覺,從他的衣角傳到掌心然後到達心窩,淺淺的,如此而已。

也許過了今天,或者幾十分鐘後,她和他在壹起了,就再也沒有屬於我和他不經意的小幸福了。